酒,一個與華夏文明等長的物種,不僅彰顯著中國詩人千年的靈性與情感,還承載著綿延不斷的中華文化。站在千年之后,回望歷史長河,多少風華人物成了這酒中的故事,抑或成為說故事的人。而這故事中的酒,便是這中華國釀——黃酒。
黃酒與啤酒、葡萄酒并稱世界三大古酒,且唯中國有之。然而,當我們在《將進酒》中領略李白的豪縱狂放時,或者在體會《水滸傳》中淋漓盡致的酒中神采時,亦或是在魯迅的《阿Q正傳》、《在酒樓上》中嗅到了飄出的紹興老酒的醇香時,黃酒卻在遠離當下人的生活,成為江浙人或一小撮文人的專屬。但本不該如此!
黃酒和黃酒文化復興已迫在眉睫,有一群人正在為此努力,鐘亦鳴就是其中一員。
我有一壺酒 足以慰前塵
鐘亦鳴是典型的理工男,他畢業于牛津大學,擁有應用數學博士學位。然而,理性的生活和工作中,總有一種對傳統文化的向往想要突破固已形成的井然有序。于是,他開始學習中醫、針灸、天文歷法等,隨著對國學了解的深入,最初的學術研究心態也發生了變化,開始感受中國古人的宏大世界,探索那與物理認知世界截然不同的妙。
歸國后,鐘亦鳴先后在國內大型金融機構就職,雖然對未來職業發展有清晰的規劃,但或許是冥冥之中的緣分,鐘亦鳴的父親鐘大年提及要復興家族傳承了近300年的黃酒“鐘茂豐”。
當時已花甲之年的鐘大年了解家史后感慨頗多,他希望能夠復興家族的釀酒事業,重振“鐘茂豐酒坊”的黃酒招牌。
據鐘大年先生介紹,2018年,他偶然看到一篇文章叫《千年滄桑話吳融——紹興酒與釀酒師的后裔們》,據文章描述,乾隆初年時期,在紹興吳榮村有兩家酒坊比較出名,一個是馬氏酒坊,另外一個便是鐘氏酒坊,鐘氏酒坊做到第四代傳人時規模,創“鐘茂豐酒坊”金字招牌。可惜,傳至第七代,在1941年日本的燒殺搶掠中毀于一旦。此后,鐘家后人再無人傳承釀酒手藝,其中,鐘大年進入傳媒行業,曾任鳳凰衛視副總裁。
聽父親講述這段家史的時候,鐘亦鳴像聽別人的故事一樣,并沒有太多感觸。但隨著他對黃酒和黃酒文化的深入了解,他愛上了這抹透亮的琥珀色和肆意飄灑的醇香,下定決心加入到復興黃酒事業中來。
我釀一生酒 夢想當如是
雖然偏離了數據主導的金融世界,雖然在黃酒的古法釀制過程中,很多事情都不能依靠嚴謹的數字來實現,但他依然固執的追求“正宗”和“品質”。他強調,希望以傳承的精神去做紹興黃酒,所以堅持用傳統的古法手藝做黃酒,希望品酒人不僅能品嘗到高品質的黃酒,還能從中感受古人的生活狀態和文化習慣。
為此,鐘氏父子走遍了紹興的大街小巷,尋找合作的酒廠和黃酒手工藝人。最終,他們請到了紹興白塔酒廠創始人、國家一級釀酒師許建林和“紹興黃酒之父”王阿牛的親傳弟子陳寶良大師。
擁有了地利、人和的優勢,時隔280年后,鐘茂豐酒坊再次煥發生機,推出首款酒品——25年大師釀造,窖藏25年的鐘茂豐原漿手工紹興黃酒。
然而,在這個好酒也怕巷子深的時代,市場這一“天時”條件成為成敗的關鍵要素。對此,鐘亦鳴也有著自己的分析。他認為,新中國成立之初因為沒有余糧去釀酒,是黃酒最勢衰的一個階段。現在生活條件好了,原材料很充足、此前制約黃酒傳播的運輸問題也得以解決。所以,鐘亦鳴堅信“歷史上的唐宋文化盛世將再度開啟,我們將迎來國貨回潮的最好時期”。
同時,鐘亦鳴認為,黃酒有固定的消費人群,比如在明清時期黃酒就已經不是大眾消費酒,而是貴族才喝的酒;再從產地分化來看,各地都有地域性的糧食釀造酒,尤其是在北方地區對黃酒的了解較少,但在江浙地區深受歡迎。基于此,鐘亦鳴認為,不是要把“鐘茂豐”做成一個大眾酒,而是高品質的、有文化內涵的酒,“簡單來說,100個人有10個人喜歡它對于我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”。
采訪的最后,鐘亦鳴表示,我們當時決定做這個企業的時候,就希望最起碼能做三代的傳承,所以,我們會堅持把黃酒這個事兒做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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